经典个案|摘下面具,回归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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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

 

这是一个很有深度的个案。个案一方面在心理学的层面带领案主探索了其人格的不同面向,以及她受限于这些人格面具的痛苦。个案的后半部分,则直接引领案主进入了超个人心理学的层面,去探索其超个人的存在本质,并在能量的层面给案主创造出了全新的身心体验。

 

疗愈师:(叫上来一位能量代表)好,他是你的爸爸,有什么感觉?

案主:很多爱。

疗愈师:很多爱。爸爸觉得怎么样?

“爸爸”:很复杂,伤心。

疗愈师:爸爸也很爱这个女儿,但是又叹气,觉得好像我也有些无能为力,帮不了你。

案主:(哭)

 

疗愈师:其实你的心里还是在担忧着你女儿的,很深的担忧。但是也不便于太过多的表达,又怕这种表达也会给她造成压力。

“爸爸”:怎么办?

疗愈师:没有办法。

“爸爸”:无能为力的样子。

疗愈师:我理解。

案主:我很想让爸爸开心。

疗愈师:你希望爸爸开心。我了解。你为了让他开心,所以你不得不戴上一个总是很开心的面具。你们看过那些戏剧吗?她戴上了一个快乐的面具出现在她爸爸的面前。

 

“爸爸”:我好像不是要你给我开心,而是我想帮助你。

疗愈师:爸爸想帮助你让你开心,所以你们两个就在这样的状态里。

案主:可是他帮不了我。

疗愈师:他知道他帮不了你,所以他无能为力。

案主:我不想让他感受到无能为力,所以我想装得很开心。

 

疗愈师:对,所以你就更要装得开心。

案主:我不想爸爸无能为力。(哭)

我很心疼爸爸。

 

 

疗愈师:你们看到小丑的面具吗?嘴总是到很大的,当你的面具把嘴张得更大一点,你的爸爸内心就好像更深的地方在痛,他懂。

“爸爸”:不要你做出开心。

疗愈师:爸爸不需要你装作开心,带一个小丑面具来给他开心。爸爸什么都懂,爸爸想看到的是你真正的开心。

 

案主:(哭)我不会。

疗愈师:我不会,因为我已经戴惯了这个面具。

案主:(哭)

 

疗愈师:好,我们离爸爸近一点。(拉着案主一起走近“爸爸”)

案主:有压力。

“爸爸”:我也有压力。

疗愈师:有压力,ok那再往后退一点点。(停顿片刻)你告诉爸爸说,“爸爸其实我很弱”。

案主:我害怕他担心我,我说不出来。

疗愈师:不用害怕,我们试一下,这是在演戏,这不是现实生活的现实场景,我们先说一下试试看。我们现在是排演,现在不是真实的,我们试一下,来,你告诉他:爸爸我其实很弱。

 

案主:爸爸我很弱。

疗愈师:我内在非常的脆弱。

案主:我内心非常的脆弱。

疗愈师:我只是假装坚强。

案主:我只是假装坚强。

疗愈师:假装快乐。

案主:假装快乐。

 

疗愈师:假装什么也不在乎。

案主:假装什么也不在乎。

疗愈师:假装自己很酷。

案主:假装自己很酷。

疗愈师:都是因为我太弱了。你接受这样的我吗?

案主: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疗愈师:爸爸怎么样?

“爸爸”:这里更堵一些。

疗愈师:这里(心轮)更堵是吧?

案主:他没有不接受我,他接不住。

疗愈师:了解。

案主:他没有办法,他会很痛苦。

疗愈师:他会很堵,了解。

 

案主:他没有办法,没有力量,我不想让他为难。(哭……)

我很心疼你,爸爸。

疗愈师:我觉得你很难。

案主:我觉得你很难。我看见你那么难,我的心都碎了。(哭……)

我想变得强大,让爸爸依靠我,让爸爸不要那么难。

疗愈师:了解。

案主:(哭)

 

 

疗愈师:你现在觉得怎样?

案主:这样(心轮)热了一点。

疗愈师:热了一些。

案主:不像刚才那么缩着,胸口开阔了一点。

疗愈师:可以站着,可以挺直了一点。

案主:还是不是特别敢看他。

疗愈师:了解。

案主:肩膀还是很紧。

疗愈师:肩膀还是很紧。

案主:我很想过去抱抱他,但是又想保持距离。

疗愈师:好像保持距离会好一点,两个人都背负着那么大的重担,两座山要待在一起会不会硌得慌?哈哈哈哈。

 

案主:哈哈哈哈。

“爸爸”:你刚才说完那些我好多了。

疗愈师:你现在反倒放松了是吗?

“爸爸”:放松了很多。好像她不要那么强,显得那么强,她显得弱一点,我觉得反而要好一些。

 

疗愈师:是的呀,也就是说当她更多地显露她真实的一面的时候,爸爸会舒服很多,你可能也不需要说表现得那么弱小,但是你更真实。就像是这样,这一面(伸出一只手)是你惯常的,你要表现得很high很快乐很酷,这一方面(伸出另外一只手)是你很脆弱。你可能需要往中间来一点,爸爸会觉得更舒服。

案主:(在两个手之间的空间比划)我觉得这里是空的。

 

疗愈师:对,你就是不知道怎么在这个中间呆着。你要么就是一个人的时候,漫漫长夜,也没有谁抱,抱枕头痛哭;要么就是我在人前我就是特别特别的酷,我有一个坚硬的壳,但是中间该怎么办?不知道。

案主:(深呼吸,突然笑)我脖子特别累,我感觉两头跑得特别快,闪着脖子了。

疗愈师:闪着脖子了。

案主:一直在急速奔跑,在这两边,待不住。(作势跑来跑去)

疗愈师:现在脖子疼。

案主:脖子特别疼。

 

疗愈师:好,我们来试一下这两头。现在我们就在这两头走一走,这是你的假面的这一头,你再走到极致,就在这儿(走到教室的最右边)。很多时候你是这个状态,包括你最开始给我看的也是这个状态,你给其他同学们看的也是这个状态,或者还有你的学生看到的也是这个状态。所以,你还比较熟悉这个状态,基本上是你的社会化的一个状态。尽管也很奇怪的社会化,哈哈哈哈哈哈。ok,anyway(无论如何),这是你发展出的求生存的策略的状态,这是你很熟悉的一个状态。

案主:我觉得还挺舒服的。

 

疗愈师:你很熟悉,因为你这身衣服已经穿了很久了。对,虽然有点旧,但是你知道我们有时候喜欢穿旧衣服对吗?因为它比较柔软,比较舒适。

好,我们再去到那一头(教室最左边),要快点, 快点。

 

 

案主:好卑微。(倒在地上)

观众:哈哈哈哈哈。

疗愈师:我啥也不是,我是个骗子,啊啊啊啊~她经常这么说自己,“我是个骗子”。

案主:没有人爱我,啊啊啊啊啊……

疗愈师:啊啊啊啊啊啊……

案主:我好假呀……

疗愈师:我好差呀……

案主:我抑郁了。那边的是个坏人。啊啊啊啊……

疗愈师:那边的是个坏人,哈哈哈哈。

案主:那边的是个假的玩意儿。啊啊啊啊……

疗愈师:她天天在这里道貌岸然地骗人,“我尤其受不了我在这里教学”,啊啊啊啊啊啊……

 

案主:太羞耻了。啊啊啊啊啊,我还是老师,没法见人了。我是个笑话。

疗愈师:你们现在熟悉她一点就知道她会这样。

好吧,起来,来,ok,我们现在再回去,再走,但是没走的那么远,我们走到这儿(接近刚才教室最右边的地方)。

案主:刚才那个有点强,还没出来。(抖了抖转了一圈)

 

疗愈师:那个戏也比较强,都是强烈的戏精。

Ok,这个地方怎么样?爸爸先暂时下去歇一下,现在是她的独角戏了。爸爸先休息,待会叫你上场再上场。

案主:这边感觉有点陌生。

疗愈师:有点陌生,你描述一下这个状态。

 

案主:但是有点空间感,好像在一个新的环境,很新,然后有空间,周围我可以动的空间比较多,“衣服”贴得没有那么近。“衣服”大概在这儿(用手比划自己一米开外的空间)然后也还比较自信。更流动一些,左右的那种(晃悠)有些水的感觉。

疗愈师:有些流动的水的感觉。

案主:我觉得更女人一些,呵呵呵。

疗愈师:更女人一些,对我不需要装得很tough(坚强)。天天什么社区来着,我搞不清楚你那什么破玩意。

 
 

案主:你评价我,我很脆弱。

观众:那边才脆弱(指向教室左边)

疗愈师:在这里可以给脆弱一点空间,对。

案主:如果在那儿(教室最左边)的话,你说这个话我可能(比划中弹)。

疗愈师:直接崩溃,直接中弹身亡,当场牺牲。

案主:然后在这儿就觉得我这个社区不是你说的那样,它还是有点东西的。

疗愈师:Ok。

案主:同时你这样评价我的社区,我是有点不舒服的,觉得有点脆弱。

疗愈师:Ok。

 

案主:感觉可以表达一下。

疗愈师:很好。对不起,我说错了你的社区,对不起,我没有经过调查就妄评你的社区。

案主:哈哈哈哈,嗯,我接受你的道歉。

疗愈师:好。

 

案主:我在这有点陌生,因为它流动,感觉好滑呀。

疗愈师:所以有点难以把握。

案主:我在这儿(指向右边)都觉得很稳,它稳它也固定,它也锁死了,然后这里就有一点那种出出溜溜的感觉。(脚在地上滑)

 

 

疗愈师:Ok,所以它是一个新鲜的感觉。

案主:对,我还能感觉到两边的拉扯。这两边的我熟悉的地方,我会想去一下。然后比那边(右边)脆弱一些。我觉得我的“衣服”薄了一点,外面的风霜雨雪,别人说的话什么的,我跟这个世界,穿的衣服少了,没有到没穿衣服,但是……

 

疗愈师:有点冷。

案主:有时候会有点冷,风吹到我的皮肤里头了,寒气进去了,进得深了一些。

疗愈师:了解。

案主:现在我有点害怕。

疗愈师:有点不太适应。

案主:然后有点害怕。

 

疗愈师:Ok,如果当你觉得害怕的时候,你可以稍微往这边再靠过来一点点(拉向右边),你现在觉得怎样?

案主:会觉得很虚假,我老师的身份又冒出来了,我又开始评判自己。

 

疗愈师:好ok,当你评判的时候你就记得回来这里一点点(拉向左边一点)。

案主:这儿空间扩大了,然后这儿有一些东西可以进来,被爱包裹着的感觉。感觉上面有东西可以进来。

疗愈师:所以这是一个新的位置,你可以以后试着去探索一下这个位置。

 

案主:我感觉在现在这个场景里面,我比较安全,我可以在这个位置,你说以后我要探索这个位置,就是我要把这个位置带进生活,我觉得有点害怕。

 疗愈师:Ok。

 

 

案主:现在没关系,我一个人出去还要这个样子,觉得有点……

疗愈师:有点挑战?

案主:有点冷。

 

疗愈师:Ok,我们要不要到这头来试一下呢?(一起走到接近教室左边的位置)来,我们也不去到极端,我们去到中间这里,就是你脆弱的一端,就是你自己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有的那一端。

案主:哎……这边还好,这边比那边感觉还稳一些。

疗愈师:怎么回事?

案主:这边就是更稳,感觉能待住,还略有一些舒适。

 

疗愈师:嗯,略有一些舒适。当我们的脆弱被允许的时候,是被我们自己允许,我们内心会有一种深深的安定感。当然不要脆弱得跑到自卑自责的那一头去了。当我们允许我们内心那些脆弱的地方,允许它的时候,我们会觉得很自在。

案主:这边我就感觉就我自己。挺ok的。那边有很多其他的人啊什么的,我就觉得更复杂。

 

疗愈师:那边是社会,这边是自己,这是个人。

我知道我有这些脆弱,我也能够看见这些脆弱,我也允许我的脆弱。这就是你跟你自己的关系,你跟你自己的亲密关系。

 

案主:这里感觉有一点点淡淡的忧伤,但是它就是淡淡的,一层紫色的薄雾一样,美美的。

疗愈师:美美的。

案主:就是一个人在那。

疗愈师:还挺享受的。

案主:还挺舒服的。

疗愈师:还挺舒服的。

案主:自己待着的感觉。

疗愈师:对。

 

案主:紫色的雾有的时候变成白色的雾,还挺亮的,有时候是紫色的。都还挺好的。

疗愈师:你知道在这里有很多诗人诞生,很多艺术家在这里诞生。

 

案主:感觉更connected(有连接感)一些。会觉得跟内在或者跟更大的世界更有连接的感觉。

疗愈师:是的呀,所以这里这个位置为什么产生很多艺术家,如果他真的到了这种极端(最左边)以后,也会有艺术家,但是是以一种很深的很沉重的一种破坏的状态呈现。在这里是很美的。

 

案主:挺稳的,我心里面还挺充实的,挺满的。看这个世界,我的眼光也很温柔,就是柔柔的,就是整个质感都是柔柔的,傻傻的。

 

 

疗愈师:Ok,我现在邀请你走到它们两个中间这个位置来(教室中间)。ok,感受一下,你觉得怎样?

案主:感动,特别大。

疗愈师:特别大。

 

案主:没有什么特别具体的感动,就有一种很宏大的,没有条件的。

我不记得是不是一位灵性大师说的,你站在这里,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这样的一种活动(手指向右边,比划着能量波动),还有这个世界的凉风(指向左边),然后我就在中间感受。也有很多的感受,但是就是觉得很大,grandeur那种感觉。

 

疗愈师:这就是那个Shuniya的点,我给了你这个名字叫Shuniya。

案主:它有很多空间,不是完全静止的。

疗愈师:了解。它是活动的,像一个不倒翁一样,但是不倒翁有一个平衡点,它可以两边摆,随时随地它都可以回到它的平衡点。

 

案主:很中正,我一直以为中正是没有生命力的那种,但这里是活跃的。

疗愈师:又活跃,安静和活跃同时存在。

案主:感觉这个中线也在无限地延伸(朝左右比划)好感动。

疗愈师:了解,我感觉到两边的线都可以无限的延伸,向前后向左右无限的延伸。

案主:特别大。

疗愈师:特别大。

 

案主:然后我现在也不会有这种(向上比划)与“神“连接的概念。

疗愈师:你就是神,一切都在你之内,所有的凉风也好,阳光也好,雨露也好,波澜壮阔也好,都在你的体内,没有超出你的范围,你不会受凉。

案主:哈哈哈哈。

案主:脚在扎根,在其他的状态里好像只能感觉到上面和周围。现在在往下扎根,很自然。

疗愈师:自然的,就像树的根系会自然地沿着泥土一直往下往下那样。

 

案主:被邀请的感觉。

疗愈师:被土地邀请,了解。

案主:被邀请的感觉真好。

疗愈师:被邀请的感觉真好,这叫effortless(无需努力)。

案主:很多爱的流动,不是我刚才那种一块一块的,象限的感觉。也没有方向。

 

疗愈师:没有direction(方向),不是你过去想象的那样,由甲流向乙,由乙流向丙,爱的流动就是没有方向的,没有目的的。

案主:不是水的质感了,现在是汽的质感,弥散的。

疗愈师:弥散在那里。

案主:(啜泣)就感觉可以把个体,交给这个更大的细细密密的存在。

 

 

疗愈师:这是不可思议的疗愈过程,她有一个非常固化的人格结构,她已经几十年如一日的习惯了她的人格面具,如果你要用传统的心理学的治疗,你要花上多少年、多少个个案能够让她从她的人格面具里走出来,我不知道。

 

案主:有很多空间,被扩展了。感觉细胞和细胞之间有空间,与外面之间也有空间。(在自己皮肤上比划)

 

疗愈师:细胞和细胞之间被扩展了。其实我们每一个细胞里面的分子电子原子,它们之间并没有实质性的存在,它们之间有的只是空间。当我们觉得我们就是一个小小的细胞的时候,被我们的细胞壁、细胞膜所裹住,然后我们就觉得这只是我生存的空间了,只有这么大,你的细胞壁、你的细胞膜就是你的人格面具。

 

案主:刚才你说她有一个很固化的人格结构的时候,会有一点想说“我也没有那么差”那个部分要冒出,就想defend(防御)一下。然后,我就在这个状态里面, 就是我这个个体,她和周围的个体和周围的环境之间,也不是说完全不存在,好像模模糊糊还是有一点。

疗愈师:有一点点。

 

案主:但是它没有那么固化,所以说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必要去defend,去defend一团风。

疗愈师:Yeah, right(对)!

案主:就这一团东西。

 

疗愈师:她不要变得defensive(防御性),她这里谈到的是非常深的心理概念和她现在新的体验。她的内在对于这些概念,对于原来完全认同的这些身份概念的全新的体验。所以一个新的Shuniya诞生了。

我相信你可能还需要花一些时间去整合你在个案里面所体验到的不同的空间,它的两端,你有时候可能又会跑到原来的固有的习惯里面去了,但是你现在至少知道你有很大的空间,你可以去调整自己,让自己回到你待过的地方。

你觉得怎么样?

 

案主:在这里并不担心之后的旅程。

疗愈师:Yeah,没有担心,你知道一切都将自然而然地流动下去。

案主:回到中心,它不是我需要位移到的一个很难找到的点上。因为我之前每次回到中心,我要调调调调,那个缝很小(比划一个很小的空间)。

疗愈师:才能挤进去一点,像精子吱吱吱去找卵子一样那么艰难(笑)。

 

案主:对,总觉得中心好难,中心好狭小好挤呀,然后现在就不一样……

疗愈师:中心如此浩大,我随时都在中心。

案主:中心很弥散的。

疗愈师:对,中心是弥散的,去中心化知道吗?

哇!酷!这才是新宇宙的新规则!去中心化!到处都是中心。

 

 

案主:中心一点都不拥挤!

疗愈师:yeah,来,我们现在在每个中心都走一下。(拉着案主在教室走动)对,我们在每个中心都走一下。

案主:中心它也不是固体。

疗愈师:它不固定。

案主:我之前总觉得要拽着它,然后一会又把它给拉下了。

疗愈师:No No No,没有,我走哪哪是中心。你可以不断的move(移动),然后都是中心。

案主:中心好不狭小啊。

疗愈师:中心好广大呀。

案主:中心有好多的空间呀。

(继续走动)

疗愈师:你可以在你的中心搞你的社区。

所有人:哈哈哈。

 

案主:在中心就它会自然地剥落一些东西,自然地,以前我是(表现缩起来)“我现在在中心,其他东西不弄!”现在它……

 疗愈师:消散,自动的。

案主:说剥落好像还伴随着一些分离焦虑,有点敌意啊分别的那种。

疗愈师:现在都是自然而然的。

案主:它好像融化了,它不是说剥落。

疗愈师:那些不再适用于我的,不再服务于我的,自然地融化了、冰释了。

案主:我也不是小小的,很个体化的。

疗愈师:了解。

 

案主:我好像代表着一个更广大的在这个时空的一个呈现,不是说我要为了“我”去干什么。

疗愈师:了解。

案主:又柔软,又有空间,又有力量。

疗愈师:又柔软,又有空间,又有力量。什么时候想过这么矛盾的东西可以搞在一起的?

 

带着你这美好地感觉去吃午餐,谢谢大家。

 

疗愈师:李思坤

时间:2024年4月

 

 

 

 

2024年5月15日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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